艳儿

作者|米小红

序言“打开窗子吧！让自由的空气重新进来！让我们呼吸英雄的气息。”——这是罗曼罗兰在《名人传》首语中留下的话。合上了这本书，心里不由得感慨，所谓的英雄未免离我们太远了吧。不过转念一想，《名人传》所收录的人，归根结底也还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勇敢的面对生活，并且不断进取也不失为一种英雄主义。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艳儿，我从小的闺蜜，一个平凡却又不凡的70后妇女。从相识到相知当时的平利县城只有两所小学，一个是现在的平利县城关小学，一个是位于五峰山下的现在城关三小右侧位置的“红卫小学”，学校共有两排房子，进大门一排是老师的宿舍办公区域，后排是学生们的教室，两排房子中间隔着一个操场。课间操场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那个年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那时人们的生活都比较困难，但孩子们却不缺乏快乐，同现在的孩子比起来我们接触自然的机会更多，我们的童年也更加自然。无忧的童年，青涩的少年，七十年代出生的我也已步入中年。回想那些曾经的记忆，那些无法重来的过往，虽然在岁月里渐行渐远，但记忆却是依然清晰，不知这是不是变老的节奏。有些事经历过了，成为过眼烟云；有些事经历过了，成为一种记忆。第一次见到艳儿是在小学入学的时候，那天，妈妈牵着我，或者说拽着我往学校走才对，第一次要离开家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充满了抗拒。学校里有一部分小孩哭哭啼啼的，在看到自己的妈妈放下他走后就开始闹腾了起来，大部分孩子还是安静的待在教室里面，静静的用好奇的目光观察着周围新奇的一切。学校一共有教职工十人.其中大部分人我已没了印象,但是对开学见到的第一位老师.我却印象深刻，仿佛那一幕还发生在昨天。

记忆中迎接我的是一位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穿着朴素整洁的个子矮小微胖的中年女教师姓党，也是我的启蒙老师，她的脸上永远挂着和蔼的笑容，我现在还记得她的笑是那是种让人感到安心的笑，亲切中带着和气，以至如今我常常对着我的学生这样笑。她的笑让我紧张与害怕缓和了很多。我怯怯地随着妈妈来到老师面前，老师笑盈盈地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女”我继续说因为我在家妹妹排行是老大。老师笑眯眯的看着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衣服梳着两条小辨儿很是机灵可爱的样子的我就说：“叫小红吧，米小红，我听着开心极了，我上学了，我有名字了，我的名字还是老师取的呢......我的座位在教室的角落，妈妈看着我坐在了座位上不再哭闹后，趁着我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了，还没多待一会便悄然离开了。当我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妈妈早已离开，于是我的目光便集中在了教室里面的同学身上。我的旁边坐着的是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可爱女孩，让我好奇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哭闹，就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睁着两只好看的大眼睛，到处观望。“你不怕么？”“你在跟我说话是吗？”“是呀，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问她。小辫子女孩说：“我叫艳儿，我家离学校很近，我是自己来学校的，上学可好玩儿了，我喜欢上学......”她的声音可真好听这算是我对艳儿的第一印象了。我还记得当时她说话的瞬间，眼睛里好像有道光，直到后来许多年过去，我还是能在艳儿眼中看到那一抹皎洁的光亮，这或许来源于她内心对生活的热爱。就这样，我和艳儿相识了，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童年的那些快乐记忆中，童年的我们虽然不如现在的小孩一样有各种手机电脑游戏玩，却也过的十分快乐。那时候小学上课时间短，放学后不用奔波于各种补习班，平时或者周末的时候我就会和艳儿约着几个同班同学一起去外面玩耍。家长们忙于农活，总是早早的就带着锄头等工具到山里去了，而我们也有自己的工具，都装在一个篮子或者书包里面，有艳儿自己缝制的沙包。我们在家找来大人做针线剩下的布头，艳儿把它们裁剪成大小均匀的小方块，一个接一个缝在一起，缝成6面体，注意一定要留出一个空隙，把缝好的6面体从空隙处翻过来，这样就把毛边的部分翻到里面，外面的边就变的整齐好看了。在空隙口用漏斗放入豆子或者沙子，缝制好空隙口，在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把毛边都向外缝，这样翻过来，毛边才会都在内部。这样缝制出来的沙包简直堪称是一件工艺品。打沙包的玩法很简单，学校操场、院子空地，有个十五、六米多长、大致五、六米宽的地方，两头画上线，最少三个人以上，人多分成两队；通过出手心手背或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或哪个队，先扔沙包和躲（接）沙包，接着就可以尽情地玩了。基本规则是由“投手”，站在两条端线外扔出沙包，打中对方身体任何部位，被打中的人即淘汰出场；接沙包的可以左右、前后奔跑及跑跳起来躲闪，同时也能在空中接住沙包，这样就可多得一条命，或让被击中的同伴有重新再上一次场的机会。另外规定，打沙包的人让自己队友从对面接住沙包，可喊一声“停！”场上的人便不能移动，任由扔包者打了。全队人都被打中，两队互换角色继续进行。打沙包，男女老少都可参加，十分热闹。还有其他同学准备的用来钓虾的竹竿，也有用来捕抓知了的蜘蛛网团等各种工具。夏天闷热的午后，蜻蜓低飞，触手可及的错觉撩拨着我们的好胜心。模仿大人用斧头斩断铁丝，弯出一个圆环，绑在一根笔直的长竹竿，到屋檐下、树林里、荒寂的破房子里，把蜘蛛网反复粘在圆环上，这样就做成一张捕捉蜻蜓的网，蜘蛛网攀得越厚，粘性越好。于是跑到广袤地田野里，对着蜻蜓密集地，呼啦呼啦地网起来，蜻蜓看似低飞，可是真要举起网来，它们又会忽高忽低结伴地愚弄人。晚归的燕雀，一定会看到田野中那些个举着网子蹦蹦跳跳地孩子，黄昏来临时，带着满身泥土狼狈地猫回家。小时候，往往父母前脚刚踏出家门，我便从后门溜出去和艳儿会合了，然后顺路沿途一家一家的叫上其他的小伙伴。还记得当时正值暑夏，我们一行人穿的也比较凉爽，浩浩荡荡的，远远看去，有拎包的，有举着竹竿的，也有的拎桶的，如同郊游一般。老一辈人常笑着对我们说，孩子是村子里的烟火气。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次我因为贪玩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脚摔伤了，只能留在家里看着艳儿他们出去玩，才明白那种感觉。艳红的天空下，孩子们结着伴儿从村子里出来，叽叽喳喳的，狗也开始跟着叫唤，当众人的身影离开了存在，村里就瞬间安静了下来，静的有些没有生气，让人发慌。艳儿是我最好的玩伴，和所有小孩子一样爱玩，但是却透露出几分与我们不同的稳重与担当。 受伤童年中有着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但也有一些浅浅的伤痛至今也会时常想起。已经不记得是几年级时候的事了，那年中秋节后,因为过节,也因为快要过生日.妈妈早早为我缝制了一套新衣,穿上新衣的那天开开心心地来到学校,平时常在一起玩的几个小伙伴就围过来，满眼都是羡慕的眼神，我们在校园里追逐玩耍,尽情释放着我们的快乐。其中有一个伙伴说我们来玩抬轿子的游戏吧。于是我被.琴儿、小梅、小莲、艳儿几个伙伴抬起来了,在下台阶的时候不知是谁手一松我被狠狠得摔在地上,头磕到了台阶上，顿时眼冒金星,几乎晕了过去,我用手摸摸后脑勺、摸了一手的鲜血,看着鲜血一股股顺着脖子流在了我衣服上.顿时几个小伙伴都惊慌失措的四散逃开了,只有艳儿,赶紧扶起我.在兜里掏出手娟压住伤口,然后大声呼唤老师.听到叫唤声住在学校的汪老师闻声赶来,用一种叫做“毛拉”的植物（毛拉就是蒲草，有止血功效，长在河边、水渠边，它的果实老了可以做枕芯，也可熏蚊子，嫩果实可以吃。）揉碎给我压在伤口上,很快血止住了,老师找了几个同学去喊家长，妈妈来了将受伤的我领到诊所去请洗包扎,接下来的很长时间,带着受伤的脑袋在学校里,上课下课我都是闷闷不乐的坐在位子上,再也不敢在校园里追逐奔跑玩耍了。课间，琴儿，小梅，小莲照样自顾自的玩耍，每天只有艳儿默默地留在教室里看着闷闷不乐的我她也不敢多说话......自那以后，我渐渐开始佩服艳儿，艳儿身上的担当与负责，从小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虽然爱玩但是学习还是我们的主要任务。艳儿不仅做事认真学习也非常努力。后来我还发现了一个读书的好地方,就在我家屋后不远的一个山崖下.这里背后靠山两旁绿树成荫,伸出的崖石还可以为我们遮挡风雨,两旁长着山花野草.一年四季绿意盎然、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把这里平整好,四周栽上花花草草，搬几块平整的石头当桌椅，于是这里就成了我们的乐园,我也经常邀请艳儿和我一起在这里读书聊天。我们慢慢长大有了更多的互动，所培养的友情也更加的纯粹和朴素。就这样，我在艳儿的陪伴下度过了愉快的小学时光，回顾这段珍贵的童年经历，记忆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与艳儿形影不离的相处使我们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我们互相倾诉秘密，互相分享快乐，是真正的知己。后来，我们都升上了初中，而且更幸运的是，我们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读书。然而，初中的时光转瞬即逝，我和艳儿也即将面临着人生的分岔路口。艳儿渴望继续学习，但家里的经济条件却让她无法继续上学。她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有抱怨。她决定暂时放下学业，去找一份工作来帮补家庭。与艳儿的分别后来我得知艳儿在家里人的安排下，进入了一家棕床厂做临时工，因此便很少能够与艳儿见面了，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保持着往来，会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去她家或者她来我家见个面，聊聊最近发生的趣事。进入棕床厂工作对艳儿这样年纪尚轻的女孩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但她没有退缩。她在棕床厂做临时工每月有几十块钱的收入，能够帮家里减轻经济上的压力。 一个假日。我又去找艳儿，她不在家，我询问地址找到了艳儿所在的那个棕床厂，在现在的老街，老东门后面的一个狭小的街道里。第一次踏进棕床厂的大门，我简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棕床厂整个厂区都笼罩在浓重的灰尘和机器轰鸣声中。工人们忙碌地穿梭于各个车间，他们的身上沾满了灰尘，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服。厂区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难以忍受。见到艳儿时她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身上沾满了灰尘，在车间里忙碌着。如不是非常熟悉根本就认不出来谁是谁。见到我她很是吃惊，我挥手示意让她继续忙完再说。于是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听着轰鸣的机器声看着一个个忙碌的身影，安静的在角落里等候。等她忙完手头上的活儿，我们便找了个地方聊了起来。“我有些怕了，艳儿说，要是我还能继续读书该多好呀，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读书的机会，不要像我一样做这样辛苦的工作。”听到艳儿的叮嘱，我不由得为艳儿担心起来，担心工作太重会让她不适应，担心会不会有人欺负她。但是我知道艳儿的性格，她是那样的坚强，我相信她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困难所打败的。在艳儿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见证了许多艰辛和困苦。她看到年长的工人们因为长时间的劳累而身体逐渐衰弱，他们的背已经弯曲，双手因为长时间的劳动而变得粗糙。他们默默无闻地工作，只为了赚取微薄的收入，维持家庭的生计。但在艳儿的眼中，这些工人们的身上并不只是疲惫和辛苦。她看到尽管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但他们依然保持着一颗坚韧不拔的心。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生活的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改变着命运。在日常的工作中艳儿还看到了工友们之间的团结和互助，他们彼此慰藉和支持。每当有人遇到困难，大家总是伸出援手，共同面对挑战。这种精神，深深的影响了艳儿，让她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下坚持了下来。时间慢慢过去，艳儿从一个稚嫩的少女成长为一个坚强的女性。她学会了不屈不挠，学会了面对困难和挫折。她明白，只有付出努力，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几年后，棕床厂的发展慢慢停滞了下来，资金流转出现了问题，好几个月的工资发不出来。面对这样的困境艳儿开始考虑新的发展。有一天，艳儿说要外出打工挣点钱好学个手艺，她告诉我她的决定后，我表示非常支持艳儿的选择，这或许将会是艳儿人生的新的转折点。

艳儿的创业之路艳儿外出的这两年我们几乎失去了联系，只能偶尔见到艳儿的姐姐妹妹从她们口中听到关于艳儿的消息！或许是艳儿想要换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又或许想寻找一份更加符合自己兴趣和天赋的工作。艳儿回来了，再次见到艳儿跟她聊天时我感觉外出打工的经历使她变得更加坚强和自信。她学会了如何面对困难和挑战，她说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实现梦想!艳儿回到家乡后，起先并不知道干什么工作，直到她偶然间发现了一家小小的裁缝店。看着店里女老板娴熟的缝纫技巧，她入了迷，艳儿从小就心灵手巧，小时候缝制的沙包，编织的围巾手套，都是最好看的，这让艳儿对制作服装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看到裁缝店门口那块写着“招女学徒”的告示，她立马就下定了决心，要学好裁缝的技术，未来开一家自己的裁缝店。入职裁缝店后，起初，艳儿对裁缝的技术一无所知，她手拿针线，笨拙地学着基本的缝纫技巧。她不断尝试，不断犯错，也不断进步，即使有时候被暂时的困难所阻碍艳儿也从不灰心。每当她遇到困难，老师傅也总是耐心地指导和鼓励她，让她更加相信自己能够熟练的掌握缝纫的全部技艺。随着时间的推移，艳儿的技艺逐渐提高。她学会了裁剪布料、缝制衣物，甚至还能设计一些简单的款式。她的手艺渐渐被人们所认可，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裁缝店，希望艳儿能为他们定制衣物。艳儿对裁缝的热爱和激情日益增长。她喜欢看着一块块布料在自己的手中变成一件完美的衣物，她喜欢看着顾客们穿上自己亲手制作的衣服，流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种成就感让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在忙碌的工作之间，艳儿也经常给我量身设计了裙子衣服。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艳儿凭借着心灵手巧和不断的进步，对裁缝工作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但还是会面临着一些挑战和困难。裁缝工作需要有耐心和细致，更需要需要对布料和款式有深入的了解。因此，艳儿开始大量的阅读时尚杂志，从各个地方找来包含有衣服款式的报纸或者照片进行研究，。慢慢的，艳儿设计出来的衣服越来越招人喜欢。有时候，她遇到的一些复杂的衣物定制需求，也能够轻易解决了。艳儿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便辞了职，租了门面开始经营自己的裁缝铺生意。对于一家店铺而言，名字就好像它的脸，所以必须取一个好名字。因此艳儿找到了我，想寻求我的建议。我看着艳儿，思索了半天，于是说，艳儿你姓彭，裁缝主要是布料生意，而你的款式设计可称为是艺术品，所以就叫彭氏布艺怎么样？艳儿一听，连连叫好。就这样，彭氏布艺开张了。艳儿本就有着精湛的手艺，款式的设计也十分贴近当时的潮流，因此彭氏布艺的名声也逐渐传开。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希望能够得到艳儿亲手制作的衣物。彭氏布艺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艳儿赚的钱也越来越多，带上了一家人过上了更好的日子，不再为生计担忧。就这样，经营了几年时间，艳儿也结了婚，日子蒸蒸日上，我每周都会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去艳儿家玩，一起叙叙旧或者两个人炒几个小菜边吃边聊。在这段时间里面，艳儿教会了我如何制作卤菜，还有油饼等许多菜品。艳儿不光会做衣服，而且做饭好吃极了。当我问到艳儿是从哪里学会做这些菜的时候，艳儿回答说是母亲教的，至于其他的菜，很多都是艳儿自己一点点琢磨出来的。艳儿对我说，生活就是琢磨出来的，在生活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是只要自己坚持奋斗，不断复盘，那么就能得出很多的经验，指导自己过的越来越好。做裁缝和做饭也是这样，一点点积累，不断反思中进步的。听着艳儿这些用自己的汗水领悟出来的道理，我深以为然，不由得对艳儿起了深深的敬意。艳儿的人生在不断的向上发展着同时中国的经济也在迅速的腾飞。步入二十世纪之后，互联网的引入带来了巨大的变革，网购逐渐成为了主流，彭氏布艺的生意遭受了线上购物的巨大冲击，生意越来越难做。艳儿察觉到了店铺的发展困境，于是毅然决然的转投餐饮行业。凭借着对做饭的独到理解，艳儿用之前开裁缝店赚到的钱将自家的住房装修扩建转型升级，起名叫做彭氏私房菜。艳儿的餐饮店并不仅仅是传统的私房菜馆，而是以追求独特和创意为特点的潮流私房菜馆，每一道菜品都是由艳儿亲自设计和烹饪的。她的菜单上不仅传统的菜肴，而且有各种新式菜品，充满了她个人的风格和创新。彭氏私房菜凭借着独特的风格和美味的菜肴，吸引了一大批人的光顾，名气很快就在食客们中间传开了。到店品尝后的人们纷纷赞扬艳儿的菜品，认为她的烹饪是一种艺术，每一道菜都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作。餐馆里常常爆满。然而，当艳儿的小餐馆正蓬勃发展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一切。整个城市被封锁，人们被迫待在家中，餐馆不得不暂时关闭。艳儿感到十分沮丧和困惑，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挑战。艳儿并没有放弃。她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来重新审视自己的菜单和经营理念。她明白，现在的人们更加注重健康和营养，她需要调整菜品的风格以适应市场需求。在家中，艳儿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新的菜品。她研究各种食材的营养价值，探索如何将健康和美味结合起来。后来，当我和艳儿聊天时她提起了这一段经历。“我每天研究每天研究，读各种书籍，直到有一天我在乡下朋友家的菜园子里摘菜的时候，感受到了大自然清新绿色的宜人气息，我好像明白了。”

没错，艳儿从大自然中获得了灵感，她开始利用各种蔬菜和水果来制作出美观而且健康的菜品。后来艳儿突然想到，这是一种全新的餐饮风格，现在或许已经有人在做了，就类似于以前的沙拉。想到这里，艳儿很兴奋，这是一种新的潮流趋势，因此她利用疫情几年生意萧条的时间自学加网络学习考取了全国营养师资格证，不断的搜集轻食的配方，并且开始研究新的轻食品种。终于，艳儿设计出了一份全新的菜单。她的菜品以色彩鲜艳、口感丰富为特点，每一道菜都注重平衡和营养。她将这些菜品称为“健康之旅”，寓意是希望能够给人们带来快乐和满足感。随着疫情逐步得到控制，艳儿重新开放了她的餐馆，人们纷纷回到了她的餐馆。他们发现，艳儿开始推出新的菜品，不仅味道美味，而且对身体健康有很大的帮助。后来，来到艳儿店铺吃轻食的客人越来越多，普遍都是年轻人。所以艳儿干脆将店铺改名成为了彭氏轻食餐，专攻轻食餐饮这一块。彭氏轻食餐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艳儿并没有停下来。她明白，疫情虽然过去了，但人们对健康和安全的关注仍然很高。于是，她决定将她的菜品推广到更多的人群中，以满足更多人的需求。艳儿开始通过朋友圈，抖音平台推广她的菜品。她将自己的烹饪过程准备的新鲜食材录制下来，并与人分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尝试艳儿的菜品，他们发现，艳儿的菜品，不仅让人能够享受美味，还能够保持身体的健康。艳儿有一次跟我聊天的时候说，我本来只是想让家人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后来赚了钱后我转变了想法，开彭氏布艺店的时候我想做出世上最潮流的款式，只可惜这个愿望也没有实现，现在我想把轻食做好，希望通过我的菜品，给人们带来健康快乐和幸福。我笑着看着艳儿，信心满满的对她说到，你会做到的，我相信你。直到今天，艳儿，这个出生贫寒的70后妇女依旧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奋斗着，作为一个艳儿前半生的见证者，我为艳儿那种在困难面前不低头的奋斗的精神品质所叹服。艳儿的人生在告诉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们坚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步一个脚印的坚持往前走，困难终归是暂时的，成功必定会到达你的身边。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便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艳儿，做到了。